楼牧丨【往来无白丁】p.s.一发完

往来无白丁,最有文化x最没文化的猎奇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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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什么疑问或者想法可以留言给我,别问我明公馆是怎么留下来的,我是前几天看了英国那些事儿上一个尘封70年的公寓的故事有感而发的






明楼谈恋爱了,真的。
王天风把匕首放进盒子里,看着明台在那儿掏耳朵。
明台对着阿诚抖了抖肩膀,让他跟大哥说一声大姐已经知道了。
阿诚面带调侃的接住明楼扔过来的手套,并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带这位“大嫂”来咱们家见一面。
不过曼丽倒是很乐观,认为大姐既然都能接受她和王天风进明家的大门了,应该也可以接受这个牧连长……吧。
其实明镜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她的丈夫,三个弟弟,小弟媳妇全都是当兵的,现在连她大弟媳妇也是当兵的,她们明家这是要全民参军啊!哦对了她还忘了,她的二弟媳妇还是个探长。明镜不想接受这个现实,并让明楼跪了小祠堂。
“明楼,你看这个合适吗!”酒店的客房里,牧良逢把外套穿上,披着大衣就从更衣室里出来了。明楼看了一眼,把他的大衣从牧良逢身上给拿掉了“我的衣服不适合你,毕竟你很年轻。”明楼让牧良逢去把衣服脱下来,然后叫客房服务员送去干洗。明楼又一遍跟牧良逢嘱咐等会回家要注意什么“不要去招惹王天风,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阿香,曼丽和阿泽都是好孩子,你们年龄相仿,相处起来不会太尴尬。待会吃完饭我让明台带着你们出去玩,家里的事就留给我和阿诚来解决,你只管和他们玩就好了。”牧良逢点点头,把明楼的话在心里一一记下。
公孙泽提前请了假,中午就下班了,留下展超一个人在那儿哀嚎,写总结可不是他的长项啊公孙大哥你帮帮我呀。阿诚说今天带他见见未来的大嫂,听说大嫂还是个国军的特务连连长,也不知道是有怎样的本事,竟然能搭上那位位高权重的明大长官。他跟雪莉讲了这件事,他本来没放在心上,权当等化验结果时打发时间的拉家常,雪莉倒是很重视这件事,还特意帮他挑了一份礼物叫他送给他家大姐。公孙泽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这种时候为什么买礼物不送大嫂送大姐,不会让大嫂觉得自己排斥他,心里不舒服吗?雪莉点了他一下直笑他傻,包正端着咖啡走过来“探长哥你想想啊,你家现在都全民参军了,你大姐不难过才怪。你大姐巴巴的指望着你大哥找个大家闺秀,还举办了好几次大型舞会给你大哥相亲,全上海的名媛小姐们哪个没去过的。你现在给她买礼物,她肯定自动把你拉到同一战线上了,到时候你再帮着你大嫂说话也不迟啊,说不定还更有说服力。”公孙泽是聪明人,包正一开口他就明白了,不过提到那次舞会他就来气,明明是大姐打着交际庆祝的名头给大哥相亲的,那些女人却不知好歹的往他家阿诚身上贴,害得他整晚都没跟阿诚说上几句话。还真是不知羞耻啊,看不到阿诚手上的婚戒吗!什么上海滩名媛啊,一点教养都没有!公孙泽越想越气,手也不自觉的用大拇指轻轻的磨蹭自己手上的婚戒,提着礼盒把风衣从衣架上取下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阿诚把车停在警察局对面,公孙泽提着礼物走过去。阿诚还在想着他家探长哥怎么突然一下子变得这么通晓人情世故了,再看看警局楼上靠在床边端着咖啡杯看着他们的美艳女法医,一下子就明白了。公孙泽走过去第一件事就是拉着阿诚的手,对着婚戒检查了半天才肯放下。阿诚也没弄明白他的小祖宗又是吃了哪门子的飞醋,只好哭笑不得的任由他在大街上胡来。公孙泽检查完了确定没问题了,满意的松开阿诚把礼物放在后座上,开门钻进了副驾驶座“阿诚,你这个大嫂来头据说挺大的,不跟我说说?”阿诚启动了车往干洗店的方向行驶,嘴角的笑倒是一直没停“可不是吗,号称国军第一神枪手,年轻有为战功赫赫,比我大哥小整整十四岁。”听到最后一句公孙泽突然有点同情她家大姐,作为一个资深姐弟恋控,知道她亲弟弟找了一个小朋友谈恋爱,的确很难受。
牧良逢刚把车停稳,明台就把车门给拉开把他拉出来了,明楼朝着他们挥了挥手,牧良逢还没弄明白他们在搞什么名堂,就被明台和曼丽一起拖走了,说是去比试比试枪法。牧良逢早就听说过明楼的家里人,每个都不简单,家里个个都是神枪手,这两个小一点的虽然算不上是他的对手,这只不过拖住他一阵子倒还是可以的,这大概又是明长官的某种“策略”吧。明楼当然是有他的计划的,他把牧良逢支开了是打算自己先上去探探她大姐的口风,要是情况不太好的话就让明台先把牧良逢带走。明楼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坐在客厅里,阿诚和公孙泽已经先回来了,两个人陪着明镜打牌来消磨时间。王天风正在看明台扔沙发上的时尚购物杂志,不过明楼知道,这种书给那个家伙看了他也不懂欣赏。明楼把路上买的点心打开了放在明镜手旁坐在一边“大姐,我们回来了,明台不懂事儿,非拉着小牧去后院打玻璃瓶玩儿。”明镜没理他,打了个k压着阿诚的牌。王天风倒是不冷不热的插了句嘴“是呀,牧连长可是出了名的神枪手,换我的话我也想跟他比试一番。”明楼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接过阿香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就你?先练个20年,再让小牧让你一枪,说不准还有机会。”两个人。还是一贯的剑拔弩张,惹得明镜又不高兴了,扔了牌直说不玩了。公孙泽和阿诚好声好气哄了半天,才让大姐消了气,阿诚看着差不多了,让阿香准备开饭。
“小牧呀,和明楼怎么认识的?”开饭之前明镜看着人都来齐了,索性坐在一起聊聊天等着开饭。牧良逢也不紧张,他和明楼早就对好了词儿了。明楼这次可是专门给他憋了两天习惯,硬是让他看起来跟个翩翩佳公子似的,效率可比窖子狼高得多了,牧良逢一开口就娓娓道来“我读书的时候,有一次跟两个同学一起出去,结果半路遇到了空袭。我和我同学被人群冲开了,当时我挺害怕的,一下子愣住了,是明楼拉着我的手往防空洞跑。我们在防空洞里呆了十几个小时,就这么认识了。”其实是他在林子里扫荡抓野猪的时候无意中救了任务失败的明楼,当时的情况一点都不浪漫,明楼浑身是土,脸被血糊了一大半,他把明楼拖回去藏在他家地窖里跟猎具酸菜一起藏了半个月,明楼死里逃生出来的时候一身的酸味儿,怎么洗都洗不干净,过了一个星期才消。
其实这个问题明镜之前已经问过明楼了,明楼说自己有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突遇空袭,然后看到一个吓呆了的少年,心生同情,就拉着他跑到防空洞躲起来了。他本来没当回事,但是几个月后又在咖啡厅里看到这个少年在等人,才决定和他认识一下的。明楼最清楚他家大姐的喜好,这种电影里的爱情故事最受她的喜欢,明镜听着明楼讲的脑子里甚至有些幻想,明楼把少年抱进怀里,用大衣护住他们两个人,在满天的飞沙和拥挤的人群中穿梭逃命,两个人在防空洞并肩靠在一起等着这场灾难过去。不错不错还算美好,勉强过关。
“哦,那时候在哪里读的书,怎么后来又当兵了?”明镜继续问他,其实这些问题她都问过明楼了,就是想听听这小子怎么说而已“在个没什么名气的小大学里读了大半年的建筑,后来城里实在不太平,学校办不下去了就把我们都解散了。我不想回家,又有个打枪的本事,就被其他同学窜着一起去黄埔军校报了名,男儿保家卫国本就是职责所在,我既然有一技之长,自然应该为国效力。”明镜听了只觉得这真是个热血少年,只要能为国效力的都是好孩子。不错,好小子有骨气,就是怂了一点,遇到空袭了吓的连跑都不敢跑。不过转念一想,他要是跑了可怎么遇见明楼呢,明镜心里的天平又朝牧良逢偏了一点。她想了一下,还有一个最关键的事情没问牧良逢。两个人过日子,总得要知根知底的的呀,于是又开口问道“你知不知道明楼是做什么的?”牧良逢这下子可被难住了,知道?国民党高官?军统间谍?共产党?明楼一下子也觉得失算了,说好了家里不谈国事他就没提前准备,不过明楼也不慌,抢先开口给了牧良逢答案“自己家里人,都知根知底的,知道什么说什么。”牧良逢机灵的很,不能全说了,也不能装糊涂,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中国人,明楼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看来两个人是通过气了,明镜现在也就彻底的放下心口的石头,让阿香开饭了。
明楼觉得这也太顺利了,顺利到了没话说。
饭吃了一半,明镜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放下筷子举起酒杯站了起来“我呀,忘性真是大,我一直记着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这会儿突然想起来了。小牧呀,你去把茶几上那份新的报纸拿过来,把头版的新闻读给大家听听。”完蛋了。大姐话音刚落,三兄弟就紧张的手心冒汗,他们都知道,牧良逢是个文盲,从小靠打猎为生,大字不识一个。明台拉着曼丽就站起来“大姐对不起!那个报纸……被我和曼丽折飞机给飞了。”于曼丽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也就顺着明台的意思一起认了。“你呀!你呀……”明镜肯定不舍得怪罪明台他们两个孩子,转而想着阿诚了“阿诚呀,我记得你公文包里总会放着最新的报纸,你先把你的借大姐用一用,可以的吧。”阿诚在桌下捏紧了公孙泽的手心,他见过无数敌人,出过数不清的任务,可就是没见过比他大姐更难处理的事儿了。王天风喝了一口鸡汤,慢悠悠的开口“算了阿镜,先把饭吃完再说,鸡汤都有点冷了。”这个家里唯一能在明镜面前说得上话的也就是王天风了,可这次不一样了,连王天风都开口帮他们找台阶下了,可明镜犟着脾气非要牧良逢去拿报纸读新闻,怎么劝都劝不住。
牧良逢双手拿着报纸双手发抖,几乎都要站不稳了,报纸上的小方块像是石头一样压在他心口让他喘不过气来“不用装了,你根本就不识字吧。”明镜抽过膝盖上的餐巾把手擦干净,把餐巾重重的甩到明楼的餐盘里“明楼,我承认你很厉害,可以培养出一个优秀的特工。但是——”明镜起身走到牧良逢身边,夺过他手上的报纸“我没想到你竟然用你对付日本人的手段来对付你的亲人!”明镜举着酒杯高举着端到牧良逢面前“孩子,如果是学习礼仪的话,我会是一个比明楼更优秀的老师。”明镜抿了一口红酒,围着牧良逢走了两圈,又开口道“衣服裁剪的很好,料子也是进口的,可是你坐下的时候忘记把扣子解开,喝红酒的时候没有观察也没有品尝,叉子使用的不熟练,而且你竟然用餐巾擦嘴,还不止一次!”说到最后明镜忍不住拔高了声调,发现大家都在看着她之后才意识到刚刚有些失控了,又不好意思的把头低下去了一点点,几乎察觉不到的一点点。
阿镜发脾气起来和明台那小子简直一摸一样,高傲又不屑的样子真是可爱至极,明台一看就知道是她带出来的孩子。哪像明诚啊,成天跟着那个胖子混,一点都不可爱,没前途。王天风把手擦干净,走过去拉着明镜径直离开了餐厅,留下兄弟三人面面相觑。牧良逢把西装和马甲脱下来递给明楼,前所未有的沮丧溢满了他年轻的脸颊“或许你大姐做的是对的,我们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就应该回大山里打猎为生,带着连队出生入死。你……就好好的当你的官,发你的财吧。”明楼把衣服抓过来甩在地上,死死的攥着牧良逢的手腕不肯松开“牧良逢,牧良逢……牧良逢你怎么敢!”明楼把牧良逢拉进怀里,双手用力的几乎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血脉里“你凭什么,凭什么就这么轻易的决定了我们两个的事情!”
“煽情戏码闹够了没呀明大长官?想好了怎么安置你的小情人了吗。我明家给房子给钱都是可以的,但是想过门……”明镜站在二楼看着一群愁眉苦脸的弟弟弟媳们,哼,一群小混蛋,还想忽悠她。明楼把牧良逢拉到身后,用口型告诉他别出声,然后直面明镜开口到“明家的门他肯定是要进的,但是哪个门,是我说了算。”明镜听明楼这话里有话的,气的直跺脚“明楼!你就为了这种事就敢跟我提分家?明家白养你这么大!你今天要是敢分家,你就直接给我滚!”看着自家大姐怒发冲冠的样子明楼反倒是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安的感觉,话已经说出口了,明楼的心也放下来了。明楼现在颇有些无所畏惧的架势,沉下心思点点头“我明楼自立门户的明家,一样算是明家。我不要家里的一分一毫,我手上的产业也可以统统交给明台。”然后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才慢慢转过身捏着牧良逢的手掌心“这下子,我什么都没有了,跟你可以算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吧。”牧良逢毕竟年轻,没见过什么大场面,姐弟俩这么一闹看的他是目瞪口呆,完全不明白他们姐弟两个闹的是哪一出。他转头想向阿诚求助,结果阿诚似乎是早就知道他们要闹上这一趟,老早就拉着公孙泽玩失踪去了。牧良逢怔怔的看着明楼,缓了好久才抬起一只手勾着明楼“你不许跟你大姐闹,我也不走,咱们总有办法做一家人的,好不好?”
两个小混蛋……明镜真是又气又笑,不过心里多少还是挺欣慰的。明家这个大的,总算是有着落了。明镜倚着二楼的栏杆看着这对“苦命鸳鸯”,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明楼啊明楼,明家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没出息。你说以后要是分了家,我到哪儿去找人帮我签海关的公文啊。”明镜慢慢悠悠的晃下来,走到牧良逢面前拉起他的手,满手的老茧,看来是吃过苦的孩子。明镜又重新的左右打量了一番,拍拍牧良逢的手背“是个好孩子,可惜被明楼给带坏了,以后进了我明镜这儿的明家,说谎的毛病呀,要改。”说罢拉着牧良逢就往楼上走“来来来,今天呀虽然不是什么黄道吉日,但是毕竟是你第一次来明家。我呢,先带你去见见列祖列宗,跟我的父亲母亲说一声,我总算是不负他们的期望,看着明楼长大成人,成家立业了。”牧良逢还没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倒是先被明镜这番吾家有弟初长成的话语给感动的鼻子酸了。明楼在楼下听着也是鼻子发酸,看着牧良逢消失的背影,他突然觉得,今晚一定能睡个好觉。牧良逢老老实实的跟着明镜进了明家的小祠堂,规规矩矩的拜见了明家父母,又看着明镜攒着眼泪絮絮叨叨的讲了不少,才扶着明镜一起下了楼。
牧良逢虽然迷糊,可是明楼却不笨,他断定了他家大姐不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这不是她的风格。不过他们家的确有一个人很喜欢这种恶作剧一样的行为……明楼看了一眼背对着他“欣赏”阿诚的油画的王天风,这个疯子!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被他算计了,这笔账到时候一定会找他算的!
明镜虽然对牧良逢点了头,但是这并不代表她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两个了。作为惩罚,明楼每天要教会牧良逢五十个字,每个星期天由明镜亲自检查。阿诚和明台作为共犯,他们负责教牧良逢法语和礼仪,还要带他学着做生意。最苦不堪言的人就是牧良逢了,本来学写字已经够难了,大姐还要他学那个鸟都听不懂的法语,还有一大堆复杂的礼仪。不过一想到他今后的人生会越来越接近明楼,那些纷扰与压力一下子就转变成了鼓励他坚持下去的动力。

1943年,牧良逢秘密加入军统,代号猎枪,与毒蝎组成双人行动小组。1944年春,牧良逢和明楼在上海明公馆订婚,明镜在订婚仪式上宣布明家将在两年内把产业转移到法国。同年秋天,军统方面戴笠决定把毒蝎,毒蜂和毒蛇领导的双人行动小组合并为一个六人突击队,任命毒蛇为指挥官,去摧毁日军的最后一道防线。经过两个月的殊死搏斗,任务最终顺利完成,不幸的是全队覆灭。十一月,上海发生了一起街头枪击案,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一批警员不幸因公殉职……
偌大的明公馆此刻只剩下了明镜一个人,她坐在楼梯上看着空荡荡的明公馆,这里是她和明楼一起长大的地方,也是见证了所有孩子成家立业的地方,更是他们在战争中饱受风雨摧残时的避风港。墙上曾经挂着照片的地方空出了一个淡色的方框,客厅里的花草也早已凋敝。明镜推门走进明楼的卧室,里面和明楼离开的那天一模一样,只不过桌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明镜拿起摊开的本子轻轻的掸掉面上的灰尘,露出牧良逢幼稚的笔记。明镜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她的时间不多了,最后一班飞机马上就要离开上海了。明镜把本子合上放在书桌上,用桌上的钢笔压住本子,永远的锁上了明家的大门。

2016年
谭宗明在众多媒体记者的镜头下,把钥匙插进了了尘封72年之久的明公馆的大门。曾经在民国时期辉煌一时的明公馆,再一次重新的回到了人们的视线里。
“就和你们听到的故事一样,我从我的祖母明镜的遗产里得到了这里的钥匙,其实不只是钥匙,我还知道了这所房子里发生的事和那些不为人知的英雄故事。”谭宗明接过助理递过来的书展示给诸位记者“这是我的一位爷爷,国军特务连连长,军统特工猎枪牧良逢所写的一本关于明家的故事。他是个很特别的人,他23岁才开始学写字,可是他在法国用了15年的时间写下来了这本《明公馆》。今天是《明公馆》的新书发布会,明公馆将和那个年代的传奇故事一起,重见天日。”谭宗明放下书,宣布他将在6个月内恢复明公馆的设施,并且用3D采集技术把明公馆的所有内部格局全部公开。
退散了记者,谭宗明独自走进了明公馆,主人走的很匆忙,只带走了照片。谭宗明一眼就认出来了墙上的油画是他阿诚爷爷的作品,明公馆的复原计划也多亏了他留下的图纸。一楼唯一的一间卧室是明老的卧室,名震中外明先生后半生在法国一门心思做学问,写出了很多对后世影响深远被作为教学典范的经济学力作。谭宗明推门进去,里面和70多年前一模一样,桌上的茶杯,茶几上的餐盘,早上吃了三明治剩下的盘子和空空的牛奶杯,还有一本被钢笔压住的本子。一切就好像明楼刚刚吃了阿诚送来的早餐,然后和往常一样和牧良逢互相道别后去政府办公厅上班。后来谭宗明的团队在这个房间里找到了很多明家的老照片,加上明公馆里数量庞大的明家三兄弟留下的书籍和笔记,帮助人们解开了一些谍战史上一直争论不休的问题,也进一步的还原了一个真实的明家。

“小的时候我坐在祖父的膝盖上问他大家口中的明老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祖父说,婆婆妈妈,磨磨唧唧,阴险狡诈,和女人一样的烦人。他突然顿了一下,喝了一口茶又继续道,可是他太聪明了,真的是……他这一生,我给他下了那么多套,明楼只上当了一回。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他教了我一个词,叫关心则乱。”

“我想如果当年不离开这里,祖母一定会为了我妈妈的婴儿房而发愁,这里真的住了太多人了。可是如果真的可以有其他选择的话,她一定不会允许她的弟弟们离开这里,因为这里,才是他们真正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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